还要仰仗孟相了。”
孟源一听这话,佯怒道:“这都是老夫该做的,王爷何须见外?”说着,像是有些痛惜,又叹了口气,“说来可惜,要不是幼帝年幼,受盛明姝那个奸人蛊惑封她为皇太后,如何会有这几年的奸后临朝一说!”
奸人......相裕眸低闪过什么,“本王怎么记得,当年明德皇太后以身护在陛下身前的......”
孟源笑意微僵,一时摸不出相裕是什么意思,摇头道:“到底是盛家人啊,好在随后陛下及时看清了此人的嘴脸......”
“孟相的意思是,明德皇太后与陛下关系不好?”相裕思忖着问了句,孟源打量着他,看他对都内局势当真不知,心中微微放松了警惕,开口道:“奸后不顾百官反对临朝,权势熏心,又几番废除陛下诏令,莫说前两年,就单去年,陛下曾三次要那奸后皇太后之位......”
废除皇太后......相裕抿唇听着,这件事,他倒是真不知。
静止的罗幔突然摆动了下,相裕眸色渐深,起身道:“今日的刺杀事宜需得令郎查探了,改日本王定当亲自登门拜访。”
孟源见他这是要送客,心中不喜,但转眼一想此处确实不是说这些的地方,只好道:“今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