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在漠北时,我下手还是轻了。”
此言一出,骆子肆笑意顿时僵住,默默抬手揉了揉自己胳膊,“秦美人就是爱开玩笑。”
秦时看了他一眼,“是不是玩笑话,骆大人试试就知道了。”
说完,秦时转身离开了书房,倒是骆子肆乐呵呵地在她身后开口,“秦美人?秦姑娘?秦时?”
他唤了许久,直到秦时的身影彻底消失,骆子肆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相裕:“秦姑娘是不是生病了?”
到底是谁有病......相裕目光怪异地看了眼骆子肆,后者啪的一声收起折扇,“以前这个时候,她都要骂我的,她怎么不骂了?”
“咳咳。”相裕一时被呛到,掩唇咳了两声。
骆子肆一脸痛惜和不解,还有些......着急?
“不行不行,她怎么能不骂我呢?她为什么不骂我!”骆子肆越想越不明白,握着扇子就要起身追上去,转头对上相裕目光时,忽然想起来自己是有正事儿的,默默开扇坐下,“哦,那什么,你上回传信之后,我已经开始布置了。上回同你说的大理寺少卿沈越年,可还记得?他爹是理察司副司空沈禁,原是理察司正司空,可沈禁告病过一段时间,孟源就趁机暂代司空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