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另一个中了尸毒的伙计,正咧嘴趴在一个青铜瓮上,手中一下一下掰开上面的虎口纽,最后在大伙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推开了那个大瓮的盖子。妈的,刚刚没注意,竟然被他悄悄摸上去了。
这时,秃子身边那个让小何特别“关照”的汉子喊了一声“注意”,就从腰上拔出一根雷管,冲着大瓮扔了过去,二爷出声制止,却也没来得及。
我们刚刚卧倒,头上就是一声巨响,一片热浪扑面而来,满耳朵都是嗡嗡声。大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发现那个大瓮已经连同里面的东西炸的稀巴烂了,不由得大喜,不过没高兴多久,大殿里又连续响起几声奇怪的声音,就像承载过重被拉断的金属声,我惊恐的环顾四周,那些吊着青铜翁的铁索正在不断崩裂,一只只大瓮坠落在地。
原来刚刚的爆炸冲击波波及到了那些几百年前的铁链,那种平衡结构只能存在一次,一旦掉落将是连锁反应。
秃子骂了声娘:“快把那几个瓮给炸了。”
“不行!”二爷阻止道:“不能再用炸药了,否则我们都要被埋在这。”
急的秃子直拍后脑勺:“那可怎么着,等那些玩意出来,我们还不被它们活吃了。”
二爷没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