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支锅了,我对自己也是很服气了。
有人看见我摆放的信物,装作若无其事的过来扫了一眼,我明显看到来人表情僵硬了一下,便迅速回去,没一会我周围的茶客就小声议论起来,不时看向我这。
我心里叫苦,这次好想玩大了,看见那些人望过来,我脸腾的热起来,我是个上学时从来不敢上台演讲的人,这时被这些个家伙盯着议论,差点下意识的就要逃跑了。
这时跑堂的也端着茶壶茶碗送来过来,他低头看见我桌角的铜钱也怔了一下,不过他们这种人察言观色早都炉火纯青,表情一闪而过,将紫砂壶和两个茶杯放到桌上,看了我一眼,“爷,有事儿您再吩咐。”
我倒了两杯茶,勉强坐了一会,期间汉生的炸酱面也到了,他倒是跟个没事人一样,坐那秃噜秃噜的吃起来,我却如坐针毡,心里直着急,怎么也不来个人跟我聊聊啊。
突然我在桌下的腿上放了一只手,埋头吃面的汉生不抬头的对我说:“别慌,你是二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