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把树干上的地衣擦掉,露出下面一个浅浅的符号,符号比较简单,是一个“大于号”,被一条竖线贯穿。
她用拇指摩挲着刻痕,判断道:“最少也有七八年了。”
李欣看了看记号,在一旁分析道:“一般人刻记号无非就是两种,一种是简单的,比如打个叉,代表我来过之类的,另外一种则是有寓意的,相当于圈内的一个沟通语言,不同的符号有不同的指向。”
赵军问:“那这个呢?”
李欣摇摇头,“不好说,但是我觉得像是后一种,这个‘大于号’很有可能是个指示方向的箭头。”
大头沮丧的问:“他娘的会不会狐胡王的老窝已经给人掏过了?”
我回他:“别泄气,狐胡王那个家伙哪有那么简单就被人挖了坟头,说不定那伙人也迷路了,这才留下的记号。不过没想到,除了我们还有人来找狐胡王的墓,而且在更早的时间。”
我看向一旁的汉生,他在低头的思考着什么。
老万说:“我觉得二爷说的有道理,反正我们现在也没头绪,不妨就跟着他们的记号走下去。”
几人也觉得可以尝试,于是我们向着箭头所指的方向前进,途中又被赵敏找到了两个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