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成“旗袍”的裤腿还是算了。
我拿起手电对上面摇了摇,汉生他们也回应了一下,一旁的赵敏说:“我包里有对讲机,你试一下。”
我拿出对讲机拧开,想着怎么告诉他们频道,突然对讲机里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很规律,有点像滴水的声音,当我仔细听时,突然换成了很刺耳的静电音,在这漆黑死静的鬼地方,这突然一下声音把我吓得要命,一下把对讲机拧上了。
赵敏马上问我:“你听到了吗?”
我掏着耳朵说:“都快聋了,当然听见了。”
“不是。”她连忙说道:“刚开始的那个声音,像水滴一样。”
我反应了一下,也想起来:“记得,那个声音……”同时我看向竹楼上的汉生他们,奇怪啊,他们那里没有水滴啊,那这声音哪来的,我脑子里一闪,“我知道了,是大头他们,赵军身上也有一个对讲机。”
赵敏点点头,“对,而且离我们不远,应该是在某处有水的地方。”
咔嚓!
我本能的神经一跳,下意识的看上去,虽然看不见,但是我很清楚的知道这个操蛋的声音就来源于这座竹楼,由于刚刚吊桥的撞击,这座上百年前的竹楼已经达到张力的超饱和状态,可能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