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醒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最终没发出声来,只是把水壶放到我旁边。
我叹口气,其实心里并不怪他,现在冷静下来,我知道当时他们的做法是正确的,就算我过去也是多赔一个,可是一想到汉生我就觉得胸口憋屈,忍不住要哭出来。
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适合当什么二爷,我已经想好了,出去后就回秦汉堂老实的当我的打杂工。
原本李欣的背包里还有口粮,不过在出来的时候遗失了,所以我们几人现在都要空着肚子。
赵敏和老万几次想要开口劝我,都被我婉拒了,道理我都懂,就是接受不了。
休息好了我们继续前进,大家靠着岩壁走,大概走了六七个小时,终于从狐胡王的尸井里出来了,大头路上告诉我他沿途都留下了记号,汉生出来一定能找过来,我微笑着答应,我们都知道可以活着出来的几率太渺茫了。
这条路已经不是我们来时的那一条,通过痕迹判断有可能是当初运送大型物料进来时的车马路。
没了粮,水也剩的不多,大家走得无精打采,特别是李欣,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惊吓过度,又开始发起烧,到最后所有人干脆低头走谁也不吱声,避免体力太过消耗。
我们在路上的一处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