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鱼贯而入,大头首当其冲,一出去就愣住了,而后指着空隙癫痫了一般狂颤,我以为他怎么了,也赶紧钻出去,看清眼前的情景,也苦笑起来。
这个坍塌处,正位于我们最开始进入的陪葬坑甬道里,当时我们下来发现一边坍塌了,才走的另一边,没想到这个坍塌处就连着地下采石场。
从陪葬坑里钻出来,久违的阳光让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看见周围的绿树成荫鸟语花香,我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一切都好像一场梦。
我们没有直接赶出去,而是找到了当初遇袭的地方,只见几棵树已经被撞得东倒西歪,树上的帐篷也掉了下来,被践踏的乱七八糟。大伙找了半天,才发现丢的两只背包,东西撒了一地,不过好在药盒和一些压缩干粮还在。
汉生低头看了看背包,问我:“这是你拉开的吗?”
我瞅了一眼,随口否认,不过刚说完我心里一哆嗦,又看看他手里的包拉链都没坏,显然这种活可不是巨蜥能干的,我咂舌道:“有人……来过?”
他点点头,大头抢过话:“当时我就感觉不太对劲,那些畜生也太军事化了,扎营前我还特意看了附近没什么大型动物的粪便,那些东西咋会奔袭那么远来袭击我们。”
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