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说明天可以,他给我说了地址,我一看在东三环边上,不算太远,就约了个上午。
挂了电话我心里泛起嘀咕,看来这事不简单啊,听老人语气,那几张图应该让他找到了什么线索,看来是找对人了。
我出屋找汉生,他正在院子里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卧着,据他说这是童子功,我前两天好奇也试了试,别提多别扭,不仅动作没做成,第二天胳膊腿都酸疼酸疼的。
他坐起来问我怎么了,我就把刚刚电话内容和他说了,他也很高兴,问我要不要陪我去,我说没事人去多了显得怪紧张的。我又问他这阵子怎么老看不见他,他说这里还有几个二爷的老朋友,他去拜会了一下。
我心里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叛变革命了,就问:“我好奇你是怎么和他们寒暄的,你说你不抽烟不喝酒的。”
他也笑着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都是二爷的吩咐。他之前留下一些关系,都是多年前承了二爷情的老人,他说到了攸关时刻可以启动,我觉得现在无论是铺子还是咱们这事,都需要这些帮助了。”
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不过我很好奇这个年月还有“生死之交一碗酒”的事吗,就问他效果怎么样。
他歪着头想了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