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左右看了看,找了棵枝芽茂密的大树爬上去,将行李挂在树杈上,几个人脱光了钻进帐篷里躲雨。
帐篷也不干爽,将将起了个雨伞的作用,不过好歹能让我们避免直接被淋。
脱光衣服是因为我们现在没办法生火,穿着湿衣服会逐渐带走身体的热量,这种天气里一旦体温过低或是发烧生病那是最危险的了。
我们几个人就一人穿着一条内裤,顶着帐篷蹲坐在树干上,互相看看,滑稽的要命。昨晚一宿没睡,再加上紧张的情绪开始松弛,我靠在树干上竟然打起盹来,眼皮跟灌了铅似得直耷拉。
一觉睡醒,我迷糊的坐起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帐篷里。撩开帐篷看到大头和小何正架着火烤东西,薛冬青无精打采的坐在一边,小何看到我醒来,伸手把衣服抛过来。
看来一定是我太累了,被抬下树都没醒。衣服没干透,还有点潮,我将就着套上,走出去时发现日头已经很高了,我伸手了挡了挡阳光,大头过来招呼吃东西。
小何打了只野鸭子,烤的滋滋直流油。我问他薛冬青咋了,怎么愁眉苦脸的,他说那孩子醒来发现昨晚跑迷路了,大头就吓唬他找不到路,就挖个坑把他埋了。
我瞪了大头一眼,招呼薛冬青也过来,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