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这太穷了,就都搬迁了,或是进城了?”
我心道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迁徙,哪有走的这么潇洒的,什么东西都不带,屋子里一点翻动的痕迹都没有,就像人突然消失了一样。不过我没说,就嗯了一声,回说有可能。其他人也都不置可否。
晚上休息,因为我昨晚没怎么睡,所以小何和大头俩人守夜,让我和薛冬青好好休息,我也实在是很累,就没客气。
火炕很热,躺上去暖洋洋的,没一会困意就上来了,刚要入睡,后窗上突然传来“咯吱”一声,声音很轻,只有我和薛冬青在炕上听见了,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掀开窗帘看了看,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什么就又躺下了。
我躺下后又留意听了听,不过再没动静,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因为身体乏,所以这觉睡得很足,当我被小何拍醒的时候还以为天亮了,我想问他怎么了,却被他一下堵住嘴巴,示意让我跟他过去。
大头正站在门口,张望着看什么。
我跟他过去,他又指了指对面的东屋。这边农村一般正房有两间屋子,一进门就是厨房,也就是堂前,左进是西屋,右进是东屋,此时小何指的就是东屋。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东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