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机的自拍功能,对着他的脖子让他看,只见在黑狗血的淋下,一双不大的手印清晰的显现在他的脖子上,就像有个看不见的小孩勒着他一样。
他大吃一惊,立马意识到什么,吓的猛一拍后背,小何笑道:“放心吧,已经被赶走了。”
大头长出了口气,握着我俩的手说道:“同事们,革命友谊长存啊。”
我对他说:“估计就是在石龛哪招惹上的,你还有印象没。”
大头回忆着那个时候的细节,说道:“好像就是那时候,有一阵凉气吹过我脖子,我当时也没当回事,现在想起来,就是那时候开始的。总觉得身体累得慌,跟天桥下扛活回来似得。”
大头脱了衣服要洗洗身上,我想起那个小孩最后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让他等等,说着从他身上抿了一点黑狗血,在每个人的额头上划了一笔,搞的我们几人都跟杨戬的竖眼一样。
薛冬青没搞明白咋回事,我怕他害怕,没跟他说实话,就说有备无患,辟邪。
做完这一切我们又休息了会,大头在树下打了会盹,醒来后状态恢复的很不错,我们赶路速度明显加快很多。
更加幸运的是,我们在林子里发现了一具野鹿的尸体,脖子和前腿都骨折了,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