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在洞里太久了,眼睛退化没了,应该是靠热量或者嗅觉感知的,那几块晒干的狼粪也撑不了多久,虫子们一会还得掉头回来,咱们必须离开水里。”
果然没跑多久身后再次传来那种“哗啦啦”的声响,小何指着不远处一块有流水的岩架说道:“快爬上去。”
他当先跑过去,三下两下爬上去又纷纷把我们拽上去。我低头看一眼,下面已经如同沸腾的开水,蜂拥而至的虫子在下面挤成一团,还有不少相互撕咬,这要在晚一步,非要被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不过我们当前情况也不容乐观,我没想到这些东西这么具有攻击性,大头的后背没一块好地,手上更是少了一大块肉,不过万幸的是这种水虫的牙齿不长,造成都是皮外伤。
小何让大头靠在岩壁上,拍掉了剩余的水虫,我掏出药箱,担心虫子有毒,先给他伤口上撒了点酒精,疼的他青筋暴起,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给他处理完伤口,我开始弄自己这一块,我没那么严重,就是小腿上被叼了好几口,不幸中的万幸是小何和薛冬青几乎没受什么伤,也算保留了战斗力。
我们原地休息了会,准备上路,不过水里是不敢走了,这片岩架上面有流水,我们猜测可能有路,便动身过去看看。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