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纳闷的把手电光移过去,这一细看可不得了,发现壁画上的虫子正是袭击角蝰的那些尖头虫,我惊讶道:“这不是那些食肉虫子吗,天哪,它们竟然适应了地底的生活,从战国繁衍到了现在。”
大头一脸兴趣的回道:“看来这个狗屁墓主还挺鸡贼,搞这么一堆虫子给他看墓,不过依我多年业务经验来看,往往这些个暴君墓里好东西才多呢,这种深坑一出就是重器。当年有个同乡,掏了个元代的深坑,带出来的东西对折出的手,那还给他儿子起了个三层小洋楼呢,车和媳妇都给配齐了。”
我笑道:“那不是你的梦想生活吗,要不你老了也这么干一票。”
大头叹了口气,“那也得有命享受啊。不瞒你说,没过几年我那同乡就联系我让我务必过去一次,我到他家一看,整个人老的不像样子,身上像死鱼鳞一样长着厚厚的一层层尸皮,指甲也又黄又长,后来他才跟我说,是从元墓出来前被棺里的主儿抓了一下。他自知活不久了,想拜托我帮他料理后事,他不想连累他儿子一家人。当时不远的县城有个挺出名的郎中,六七十岁了,原来专给前清遗老看病的,老头过来刚一搭手,脸色就变了,回头和我说赶紧葬了吧,必须是火葬,我问他咋了,他说这分明已经是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