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身上很软,像浮肿了一样,一按就是一个坑,似乎体内有大量的液体,可奇怪的是这人身上竟然没有一处外伤,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大量鲜血顺着他眼耳口鼻淌出,十分渗人。
我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发现随着鲜血流出,他的身体也逐渐萎缩下去,最后塌成了一张人皮,看得我胃里一阵蠕动。
我退开几步,避开满地的流血,判断道:“看样子他之前就受了伤,可能是某种毒,才跑到这尊鼎里,是我们的对话,也可能是因为毒发的痛惊”
我话没说完,薛冬青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紧接着我耳中便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吱吱”声,我身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骇然道:“追上来了。”便拉着薛冬青向对面甬道跑去。前后门都塞着石条,没有破开的痕迹,这人肯定是从对面进来的,虽然前路危险重重,但总比赤手空拳面对身后那只怪物要强。
东边这条甬道一进去就是一个向右的九十度转弯,后面没多远,出现一条漆黑的回廊。回廊似乎不长,手电可以模糊的看到对面,有两座石雕,后面似乎是一扇敞开的石门。
不用我说,吓坏的薛冬青已经直奔过去,我刚要动,便听见一阵机栝的触发声,心里叫了一声不好,有机关,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