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做对眼珠子的原料很困难了,况且这家伙珠子上的瘿子分布程度很好,是串极品鬼眼,还是个行家。
我拍掉旁边家伙要拉起我的手,笑呵呵的对蓝头发小子说:“玩串的啊?”
他皱了一下眉,没吱声在等我下文。
我从手腕上拽下用红绳拴的坠子,递给他:“你瞅瞅我这个。”
他接过手,打量了一下,眼里随即露出了浓厚的兴趣,反问我:“滴血莲花,几个意思?”
“识货。”我打蛇上杆,向他那边凑了凑,指着说:“东西有多好我就不多废话了,这个成色基本上市面上是没人出的,我看你那串上缺个佛塔,有佛头才有平安,这个就送你了。”
蓝发小子诧异的看着我,眼里的不可思议渐渐转为笑意。
“不心疼?”
我一脸肉疼的说:“心疼啊。”
“有意思。”他用大拇指抿了一下下唇,“说实话,我们那边也有这些个膏粱子弟,不过人都懂得规矩,这哥几个,啧啧,喝了点马尿,就敢满嘴喷粪,我就想着看看他们家里老头子都是什么人物,教出的崽子这么满地横着走。”他瞅了一眼卡座里面那几个低着头的男生。
我耸耸肩等他下文。
他起身伸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