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站旁边的车棚里推着自行车出来时,便转身返回了车站。
我大概理解她当时的想法,其实对于大多数先天条件就很优秀的外来女孩,想在北京拥有“面包”和“爱情”这件事,也是无可厚非的,毕竟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没谁能强求她们必须找个普通人相夫教子。没有人说选择钻戒和跑车就不是爱情,物质也从来不是爱情的对立面,爱情会在路边摊的炒粉和玛莎拉蒂之间随时定义。
我知道韩静并不是多么追求物质,不像我这么咸鱼,她只是有一种不甘平凡的坚持罢了,诱惑那么多,以她的资本,但凡妥协一次,也不会如此“狼狈”。
话说回来,大概赵牧之于韩静来说,就是那种在青春期里欣赏过的男孩子吧。
我听完她的回忆,失望的叹气道:“那你是不知道这小子的住址喽。”
韩静一脸得意的说:“当然知道,我看见他的工牌了,是个公司的产品翻译,对了,我很好奇,你突然找他干什么?”
我想了一下,反问她:“我先问问你,按你说这么个聪明凌厉的小哥怎么就没混起来呢?”
她突然愣了一下,似乎再回忆记忆中的那个小伙子,眼神迷离道:“他这个人判断敏锐却缺少野性斗志,天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