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既疑惑又失望,心想如果不是被二爷藏在某处,那就是被当初偷进老宅子的人拿走了,不过同时我也好奇,那人为什么会知道二爷有金箔,如果要拿也早拿了,怎么会等到我们过去才拿走呢?
我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何叔,青犬提到的曹家提偶术你听过吗?我感觉他当时意有所指。”
我注意到老何听到我问起“提偶术”时脸色迅速的变了一下,不过他掩饰的很好,端起茶杯挡了一下,很快平复过来,含糊的说:“好像是你们曹家某一代传人是做杂耍出身的,演悬丝傀儡戏,再多的我就不清楚了。”
看他说话闪闪缩缩的样子,老何一定有事瞒着我,“提偶术”不会这么简单,当时青犬特意对我说“没有一个好下场”,他不会无聊到和我打哑谜,我相信“提偶术”一定有某种寓意,而且是某种不好的寓意。
虽然心里痒痒,不过老何不说我也不好逼他,我心下叹口气,知道他不会害我就好了。
“你休息好了?”老何看着我身后问道。
“嗯。”
不知道什么时候汉生从屋里走了出来,抱着双手靠在门边上,静静的看着我俩。
老何起身,笑道:“你俩聊,我就不在这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