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
我左右猜也想不出寄给我录音笔的到底是谁,他引我去巴蜀又有什么目的。
我已经有一种感觉,起先我觉得我只是二爷的替代品,还是那种假冒伪劣的残次品,我查这些事,一是为了给二爷一个交代,这其中或多或少有点被汉生被老何推着走的意思,二是为了查我爹当年的故事,但这俩人也都已经找马克思斗地主去了,我其实完全就是一个局外人。
但现在不是了,越查隐秘越多,越查越让人心惊,我已经有一种失控的感觉,似乎自己已经不再是局外人,不在是说想抽手就能抽手的了。
有的时候想一想会觉得心惊肉跳,这一切真的都是巧合吗?或许我出现在二爷的铺子,央求老何带我去朝仙墓是一个错误的出场时机,但是不是这张网终有一天也会落在我的头上,有人早早的就将门票塞进了我的手里?
不知道琢磨了多久,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又是一次破晓前,才将将闭上眼睛睡去。
第二天刚过七点,我被电话铃吵醒,拿起一看竟然是卓老师,我马上清醒过来,意识到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就听对面说:“小曹啊,这么早打扰你没关系吧。”
“没事没事,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