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打起了轻鼾,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心里盘算着当下的形势。我们现在其实很被动,如果不能快刀斩乱麻,就要一直跟着对方的步调走。
我们起初乔装的打算,是要反客为主,可没想道有人先做了部署,还是带着家伙来的,就算我们能黄雀在后,恐怕等到的也是一头蟒蛇,如果我们先手,那就更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随便乱切了,所以我们此刻不管做出什么选择,都已经是被动的了。
来之前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也没想到对方动静会这么大。
我正琢磨着明天如何去找老瓢把子说,手机突然来了条信息,我打开一看是蒙三,这家伙还没睡,短信里问我如何,是否需要支援,我想了想关上短信没回他,现在在这边我任何一个外人都不敢相信。
我关上手机强行让自己眯了会,浑浑噩噩的心里有事睡不踏实,似乎没过多久,我睁开眼睛,就看见门口的阴影下站着一个人,我惊醒过来,对方虚了一声,我听出来是领带,就见他摸黑侧身站在门口,等了会才蹑手蹑脚的过来,低声说:“老板,刚刚有人过去,听声音是东边房间的人。”
“他们过去了?”我吃惊道。
“没有,似乎在轮岗,因为我一共听见了两次,每拨大概两三人,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