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落在沙袋上的一只蟑螂,大头捡起来瞥了瞥表示不屑,“蛋白质啊,这玩意跟南方一些地方比还是小啊。”说着大头握起拳头,“我他妈见过这么大个的。”
我指着蟑螂对他说:“虽然都是蜚蠊,不过这东西不太一样,你看它的口器是前口式,这嘴跟步甲一样,是食肉的。”大头一听是食肉的赶紧嫌弃的扔了,自己还呸呸呸了几下。
我们从沙袋上跳下去,弥勒的人已经缓过来在清理现场,他们从防雨布底下拽出来两幅人骨,所有人都吸了口气,大头怀疑道:“大活人就让蟑螂啃没了?”
“感觉不像,又不是被点了穴,还能站着不动,恐怕是死后才被那些食肉蟑螂啃光了尸体的。”我说。
“咋死的?”
“憋死的,饿死的,寂寞死的,鬼知道。”我耸耸肩。
这段小插曲结束,队伍继续往前走,没多远便是一个向下的楼梯,两边还有两条道通向左右手的方向,小日本修了一个T形的铁围栏,我们选的中间路。下面的空间更开阔,看起来像个作战室,因为我们在场地中间看到一个很大的湖山沙盘。
“这里应该是小日本的作战指挥部了。”我环顾四周,墙上贴着成片的军事地图,另一边墙下摆着几张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