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激化不利于我们逃跑。
吃好东西我也有点累了,就拢了拢衣服靠在墙上打起盹来,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加上一路神情紧张,现在一闭眼就困得不行,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石室中间挂着一盏亮度不高的夜灯,周围是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我口渴的坐起来,想找瓶水,却无疑中发现有一个人缩在墙角,整个人一颤一颤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疑惑的盯着那个人看,略微一回忆就想起这人是谁,就是在沙包掩体那里被咬伤的家伙,我看着不对劲就拍醒大头,大头睡眼惺忪的看着我,我冲那边努努嘴,大头看了一眼,稀里糊涂的问我:“怎么在打摆子?”大头还没清醒过来,说完直接凑过去拍了一下那家伙,这一下根本没来得及阻止,我心道坏了。
那个人突然不动了,大头又推了他一下,他缓缓抬起头,在灯下,我就看见他茫然的看着眼前,似乎完全没有发现大头。
我这一看顿时吓了一跳,随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个人的眼睛不知什么原因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鹿角”,细看之下,那根本就是张着五指的“人手”,如同珊瑚一样,叠着生长。
大头看清眼前的人,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