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顾缝合伤口。
这活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虽说不是轻车熟路,但手已经不会再抖,我把赵顾的衣服脱掉,看得我直皱眉,幸好那帮孙子都是专业的,为了逼问赵顾,下手的时候虽然都不轻,但位置都不致命,只是现在得不到止血。
我检查了他的伤势,开始给他缝针,昏迷中的赵顾疼的直皱眉,额头上滚下豆大的汗珠子,缝好了伤口我又给他注射了一针葡萄糖,做完这一切我也几乎累到虚脱,看着昏迷中面如金纸的赵顾,心想能不能活下去,就看老天爷了。
大头在一旁一声不吱,看我做完了递过来根烟,同时问我:“咋样,小顾子挺过来吗?”
他见我摇摇头,一屁股坐在地上,面色灰暗的说:“嗨,这就是命啊,该走走该留留,阎王爷来点名,谁也挡不住。”
“我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他失血太多,虽然我给他打了葡萄糖,不过能不能坚持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大头一听还有希望,向我埋怨道:“你他娘的说话能不能不大喘气,老子的眼泪都快酝酿出来了。”
“哟,你还能流泪。”我缓过气来,也靠着岩壁点了根烟。
“是你们家这伙计仁义啊,小爷我这也是走过南闯过北的人,什么手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