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区别就是下面的泥。”
我随便找了一口泉眼,从背包里取出铁饭盒,先在水面拨动一下,荡开涟漪,快速从下面连水带泥的舀了半勺。
将水倒出去,只在饭盒底部沉下来一点泥浆,拧大手电功率照过去,发现泥浆表面有一些小坑,很细。我靠近闻了闻,并没有闻出什么。
大头凑过来看,说道:“泥怎么会不对?”
我摇摇头,回道:“我也不知道,很蹊跷,等一下,让我试试。”
说着我问赵顾要过火折子,吹着了在饭盒底部烤了一会儿,发现那滩泥浆上面凭空又出现了几个气泡坑,同时被加热后的泥浆散发出一股很恶心的味道,像是放臭的韭菜,熏得我差点眼泪流下来。
泥浆轻微的塌陷翻动了两下,也没什么很大的变动,我和大头对视一眼,接着从背包的医务包里取出一小瓶没有勾兑的高度酒精,倒了点进饭盒里。
就看见毫无动静的泥浆中,先是无声的塌陷处数个小气泡坑,继而好多条皮色带黑斑点的细虫从泥巴里翻了出来,纷纷脱离被酒精浸染的那块,有几条在上面不停扭动的,看得我们毛骨悚然。
那些虫子很细很细,再加上外面的装饰色,在漆黑的泥浆里根本就发现不了,我忍着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