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东西靠近,我们过去接你。”那东西就截在我俩和赵顾中间的黑暗里,我担心让赵顾一个人过来有危险,便和大头向那边靠过去。
我一手拿着刀,一手举着手电,大头端着枪跟在后头,我俩头仰着头,一步一步的向回走。
接到赵顾的时候,这家伙已经将衣服脱了下来,缠在手上,蹲在一截石阶上,小心盯着上头,我冲他招招手,他几步窜过来,环顾四周,问我们:“老板,是啥东西。”
“是只人傀。”我小心翼翼的看着头上的黑暗处。
他很吃惊,“是大头放出来那一只?”
“那个啥别胡说,什么就我放出来的,不知道是不是另一只,被汉生给干了,我们快点走吧。”大头有点窘迫,张罗着往回走。
我把匕首交给赵顾防身,自己打起手电,大头在前头持枪开路,我们仨开始转身向上走。
过程很单调,几乎是三人轮番盯着上边,不过让我说着了,直到我们爬上去,那只人傀也再没露头。
从岩壁上去,几乎立马就看见了那个巨大的岩石物体,岩壁石阶的顶头是个人工开凿的洞口,我们钻进去都瘫坐在了地上,几个小时的煎熬,终于踩在地上,心里才算踏实下来。
我坐在洞口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