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二爷的鸽子,那是一批信鸽,我抬头看向领带:“那批鸽子是不是信鸽?”
领带挠挠头说不清楚,随后看我这么激动,拿起电话拨打回去,确认了两句,冲我点点头:“老板你怎么知道的,那些鸽子的确是信鸽。”
我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因为龙山阁也有一批信鸽。
不过北京到距离如此之远,肯定不会是一批信鸽,不过这也说明了另一个问题:
我原本以为有人和二爷通过信鸽单独通信,但由此看来,这种信鸽通讯根本不是一对一,而是一种“通信网络”!
有一些人都在通过信鸽秘密通讯!
我随即想到老人或许不是察觉到了我们的盯梢,退一步说即使发现了,我觉得他的离开也与此无关,而是收到了什么人的来信。
老人受召唤而去。
这件事会与我们前几日的海眼墓有关吗?我心里抛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过不管答案是还是否,我相信都与我在调查的整件事脱不开干系。当年老人为什么要混在日本俘虏里,他去那里的目的又是什么,为什么出来后没有离开,最重要的是,那批使用信鸽通讯的人,到底是谁?!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过后我把猜想说给大伙,大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