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们的确要放,道义只能约束讲道义的人,对于剩余人来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却重重叹了口气,但表面也做无动于衷,喝了口茶,平静的扫过那些人,特别是坐在赵金斗身后的那几个一言不发的老人,这不仅仅是一次试探,还有曹家人坐镇,这就变成了对所有掌柜的一次选择。
放下茶杯,我直视着赵金斗颇有些得意的面孔,平静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腿长在自己身上,谁要走,龙山阁都不拦,大家要赚钱,我不拦着,如果念着往昔和龙山阁的情谊要回来,我也欢迎。”
说着我再次端起小鱼斟的茶水,与胸平齐,双手握着茶杯,一一看过在场那些我面熟或不熟悉的掌柜,一字一句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往昔旧情,依旧惦念,我以茶代酒,各位,走好。”
人未走,茶已凉,我一饮而尽,而后轻轻放下茶杯,不去看那些冷笑,羞愧,犹豫的面孔,就要起身离开。
“慢着。”赵金斗忽然伸手制止,笑眯眯的道:“小二爷大气魄,一看就是干事的人,既然今天把话说开了,那还有一件事也得说说。咱们龙山阁既然守着规矩不愿意开放,那收缩后,有一些地盘是不是也得放一放了,毕竟占着茅坑拉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