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内架起一个小火炉,在咕咕的煮着茶水。
陶壶龙眼炭,旁边是干笋皮,炉架上还烤着几颗干涸红枣。
他递给我一只杯子,我端起来闻了一下,茶水很香,不由得打趣道:“这可和你这头蓝发不相配,想不到上海小哥儿也好这口。”我指了指红枣。
他笑着回道:“别忘了,我们也是打这边过去的。”
随后又道:“怎么样,这两天看那几个叔叔被你们压得挺惨的。”
我苦笑道:“这话严重了,算是勉强扳回一城吧,远远达不到伤筋动骨。”
说罢,冲他拱手道:“棋院的事多谢了,只是我很纳闷你们是怎么摆平的。”
他放下茶杯,低着头伸出手在火炉上烤火,轻声说:“棋院背后的东家在上海,与家里长辈有些交情,前些年承过一次情,这次开口,两不相欠了吧。”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不过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知道这份情可不免费。
果然,就听他说:“这个人情算是家里长辈给你的见面礼,多年未见,希望你不要介意,旁里有人瞧着,家里老人不方便过来,只能以这种方式出力。”
我心思一动,脱口问道:“奉天?”
他挑了一下眉头,略微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