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动,尝试问道:“二姑?”
“嗯。”
“明白,时间地点你来定吧,我随时有空。”我回道。
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些沉重,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
回到龙山阁的时候,一些瓢把子已经回了,毕竟家里铺子也要人照看,只剩下陇右道和董俊。
见我回来在后堂喝茶的陇右道关心的看过来,我紧忙微笑道:“不为难,曹玄黄找我合作,与龙山阁无关,是当年曹家的事。”
此言一出,老何他们都点了点头,陇右道道:“好,如果有事可以明言,既然答应你解决棋院的事定当做到,既然是你们曹家的事,我们不便多问,你自需把握好即可。”
他说罢转头看向老何,“那我明天就先回去了。”
见我要起身,陇右道摆摆手,“自家人不必客气,想必二爷……若看见如今一幕也会很欣慰,我们这些老家伙,除了蒋先生和小董他们,都已日薄西山,能帮衬提携些后辈,也是乐意的,只希望你日后行事,莫忘初心。”
说完左手搭在右肘上,右手竖起拇指,打了一个手势,“将军不下马,各自好前程。”
我起身正色的冲眼前这位瓢把子拱手一拜。
拜的是当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