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脚腕和脖子胳膊,但凡是裸露的地方,已经全是这种虫子。
不知何时,就被他们悄无声息的落在上面。
我一把拉过在那扑腾的大头,发现他耳后,脖子上已经全是这种虫子,密密匝匝,看得我密集恐惧症都犯了,全身抑制不住直起鸡皮疙瘩。
我们几个互相拍,我着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咱们得离开这里。”
大头一边胡乱摸索着,一边大叫道:“快走快走,还记得塔群外面那些风干的尸体不,草他妈的,这些虫子吸血,一会咱们哥几个就成风干肠了。瘦的,肥的,肥瘦半掺的。”
小何打开背包,拧开冷火焰在前面带路,我们几个慌不择路的开始逃窜。
一路上领带都显得心神不宁,脸色如大病初愈般苍白,我问他怎么,他一直说那些声音还跟在跟着我们,似乎受了谁的指引,一直在追踪我们。
我们又加速闷头跑,渐渐的跑出了塔群,大头将手电开成远光模式,穿透力极强,离得很远,就看到一个坑洞开在不远处的墙角,周围是倒塌的石碓,不仔细看还真瞧不出来。
我给他竖起大拇指,“牛逼,你和汉生,领带,三个人就是眼鼻耳葫芦三兄弟啊。”
我们又是一次奔袭,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