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我来看着。”
我叹口气,心下想道:其实两个人半斤八两。
我深吸口气,“同志们,跟上了。”说罢率先向里面走去。
穿过一段门洞,前面竟有些寒风扑面,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大头也在身后,纳闷道:“奇了怪了,地下这么深,怎么会有风?”
“会不会是山腹空洞连接着地上的裂谷,如果有,我们甚至可以考虑从这撤退。”小何接道。
我摇摇头,心里也感到奇怪,不过当时多杰讲述还是以进墓为主,很多地方都有简略,他也没提到这件事。
我们继续前行,大头就“咦”了一声,随即问:“芬芳,我怎么看糊涂了,这里是主墓后室吗?”
我也有些头大,“按照咱们先前推测,原本这里该是一座合葬墓,但被画师的后人‘改换’了风水后,已经变得四不像,严禁说,没有了墓葬的规格和架势,已经算不得是墓了。”
这地方处处透露着诡异,特别是毫无葬制可言。古人事死如事生,无论大小墓葬,都离不开规矩二字,多是一些风水,也都在葬经中有所记载,可就是此地,以风水之术也看不透其中玄妙。
前面漆黑一片,我担心有所不测,便将手电光圈开到最大,正想和他们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