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歪了一下头,眉毛一挑,轻声道:“二爷?”
“嗯。”我点点头,回道:“看到了。”
原来是那尸体根本不是缩手在前,而是身上被勒了几段黑线,几乎已经与尸体风干在一起,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大头喘匀了口气,骂了一声,也凑过来看,随即惊讶道:“镇土钱,压尸线?”接着忐忑的看了看左右。
“怎么说?”我皱眉问道。
大头警惕的瞧了瞧四周,并没发现什么异样,才松了口气,开口解释道:“我和你们说,现在能看出这玩意跟脚的可不多了。”
我拍了一下额头,知道他的老毛病又犯了,忍不住催促道:“您这讲故事前先表彰自己的优良传统能不能下次再来,先说事。”
大头被我说中,咳嗽一声,不满道:“你说我说,不懂就好好听着得了,不过老子这回也没胡侃,有这手道行的人,满打满算, 全国都挑不出几个来了。
从古至今, 逢穷山恶水必起尸,这个道理你们晓得吧?”
我点点头,二爷手札上也有记载,“不畜之穴, 是谓腐骨, 不及之穴,主人绝灭, 腾漏之穴, 翻棺败椁,背囚之穴, 寒泉滴沥”, 历来恶穴养大凶,就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