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故事中那样,只上来了几个人,周围已经不下十几具死状恐怖的尸体,如同傀儡般“悬挂”在树上。
领带突然拉住我,脚下是交错的枝干,我一个差点没站稳从空隙中掉下去,就回头问道:“怎么?”
他神色严肃的看向我,“老板,我听不见声音了?”
我还一脸懵,他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我聋了。”
我一头雾水,不敢相信的问:“别开玩笑。”随即意识到,他是领带不是大头,根本不会在这个时刻开这种玩笑。
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指着自己的嘴,缓慢开阖道:“下个月薪水给你扣了,你不回答就当同意了。”
“扣钱不行。”领带略提高嗓音,又郑重其事的回道:“老板,我听不见了,但是我会读唇。”
我皱着眉:“什么时候的事?”
他道:“从下面开始,开始还能听见,只是感觉不是很顺畅,就像耳朵里塞了棉花一样,起先我以为是太疲劳了,后来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们离得近了才听得到,就在刚刚一点也听不见了。”
“我以为就我自己。”他又补充了一句。
我随即恍然大悟,心里回想起刚刚的几幅画面,大头没听到我的交代,小何也没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