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眼睛里写满了对她的不耐烦。
齐月宾牙一咬,抬起了头,“回侧福晋的话,妾手里有一个安胎的配方,熬出来一份安胎药,正好给侧福晋补补身子。”
她起身从身后把那碗正在盖着的安胎药端向了年世兰。
“行了,我会用的,你回去吧。”年世兰冲着齐月宾摆了摆手道。
“侧福晋,这是妾的一片心意。”齐月宾端着安胎药没动弹。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以下犯上的。你一个小小的格格也配本福晋喝你的安胎药。”年世兰面露不屑,随即挥手打碎了齐月宾手里的药碗。
齐月宾的心头猛的一挑,连忙蹲下了身子去捡药渣。一个不慎,就被碎片划破了手指。
“行了,一股小家子气的,这种事哪里值得你亲自动手啊,可见你是把自己的身份看的有多低。”年世兰讽刺的看向了齐月宾。
鲜血从划破的伤口处流了下来,齐月宾被年世兰的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包扎好了伤口。
“格格,此等小事,还是让奴婢们来吧。”松芝道,指挥着小丫鬟把地上的残渣给打扫干净。
没一会,地上就整洁如新了。
看到年世兰和她的人神色如常,齐月宾放下了心,提出了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