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此话怎讲?”
苏友柏越听越好奇,一边给紫瞳敷着药,一边放慢手上动作,耐心倾听。
紫瞳道:“我家王爷,以前可是很温和善良,哎,这该怎么形容呢?——就是那种,像春天的风扑在人脸上,让人整个心情都舒畅起来。我举个例子吧,但凡春狩,皇帝陛下常常带他去围场围猎,可以说,是里面皇子狩猎最厉害的一个,偏偏,所狩的猎物都是活的,从不轻易杀生,他会请求陛下把狩的那些猎物给放了——咱们陛下当时可宠他重视他了,时常带他一起去巡游民间,微服私访,调查民情,但凡有什么黄河泛滥啊,闹什么灾害饥荒,也是让他一起跟着学习参与朝廷治理方案,并且带着他跟随各御史大夫赈灾、考察世间百态。”
“他长得又是皇子里面最好看出挑,偏又勤奋好学,少年时,还有神童的美名,性格也好,能文能武,走到哪里,陛下总都说——那才是他的骄傲,和自己年轻时一模一样。”
苏友柏听到这里,惊了,百般不是滋味。
便道:“他以前,竟是这样的人?我可真看不出来。”
紫瞳:“你看不出来的可多着了,这有什么奇怪!”
苏友柏又说:“那譬如呢?还有?你说,王妃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