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王知书木木的行了个礼,自顾自地走出了大厅。
于是倚在门首翘首以望的侍郎老夫妇只等来了女儿孤零零的一辆马车,不及到家就抱着女儿大哭一场。
不过几日未见,侍郎夫妇似乎老了很多,头发都花白了。当着刘氏的面,王知书只得强颜欢笑安慰他们。陪着母亲聊天,侍候父亲写字,慢慢地,时间又重新变得明亮。
转眼间又该回去了,王知书虽然温言劝着老父母不要伤心,自己的心却酸得很。来时一匹马,走时也是一匹马。争强好胜了半年,积聚的所谓“成功”不还是因为上位者一句话就烟消云散?生活的意义在哪儿呢?值得吗?
听母亲说,刘衡已经和表妹订了婚。
那天,王知书正在一旁给父亲磨墨,突然有人掀开了帘子。
“他呀,在家不是看书就是写字,还能——”
侍郎夫人的声音突然顿住。
王知书一抬头,正对上刘衡呆住的双眼,他的臂上,挽着表妹。
王知书记得很清楚,刘衡的眼睛立刻就红了,再没有片刻离开过自己。可是遵照礼法,自己只能回避,自始至终,二人再无机会说话。
母亲说,上个月刘衡向表妹求了亲,表妹流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