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他在外面养了不止一个女人,经常去她们那里,还有了孩子。不过那时我已经不在意这些事情了。三年间,你父亲几乎不来我这里。”
“后来四姨娘怀孕了,不幸难产生下来个死胎,哭的要死要活。你父亲为了安抚她,给那个婴孩取了名,排了序。所以,正经来算,她才算是相府的大小姐。你外公为这事和你父亲争论了很久,最后才勉强争得不上族谱的结果。”
“你外公为此事伤神动气,不久就仙去了。他哪里知道我的这些……这些事呢。他死前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嘱咐我:这辈子总归是对我这个女儿不起,但哪怕夫妻不和睦,也要留下个孩子,孩子会真心对自己好,不然以后漫长岁月可怎么过。”
“争名分,是父亲为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说到这,姚夫人望着虚空,目光飘渺,“我不赞同,但没法拒绝。”
“父亲仙去的那天晚上,母亲把我叫进了她的房间。不过一年,她已老态龙钟。但她的神态很平和,她拿出一块黑玉交给我,说‘是时候给你了。’我握着那块玉,心底有不详的预感蔓延。我哭着恳求她一定要好好陪着我,她说‘好’。那天晚上,我伏在她的床边一夜未走。五更天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她叫我。我揉眼一看,她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