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不过是和长书一样大的少年,懂什么理家治丧。于是陆家就打算帮着办丧事,传书让长书回家吊丧。
“我以前就见过陈定安,那小子性格孤僻,行为乖张,身上颇有点邪性。小师弟为人随性,心思单纯,不宜与这样人多来往。是以我叫他帮着料理了丧事就跟我回去,不想他却带人来了这处。”
小花知他对这个小师弟爱护非常,这一路上没少为这件事争吵,遂劝道:“少年心性是听不进这些大道理的,等他们长大了就自然感觉到脾气心性合不合,也就自然有了亲疏远近,你也不用太担心。”
长剑用一种很奇特的目光看着小花:“你说的好像自己年龄老大似的。”
小花自悔失言,心底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忙道:“我去叫门。”
“啪啪啪”,结果没砸两下,门突然从里面开了。
长书神色有些慌张,一侧脸上还有些红红的印子,他出来后立刻旋身上了小花的马,手持缰绳,对长剑用火烧眉毛的语速讲道:“师兄,我昨晚贪杯睡着了,想起来今天家父叫我办的事还没办,我先去办事,你们先走吧,我就不和你们一起了。”话毕,打马扬长而去。
“什么鬼?”小花心里有一万个问号冒出,转头和长剑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