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第一次的贸然打扰并未成功,乔颜抱着书包兴冲冲跑到段明过面前时,他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冷漠淡然的眼神看着她。
他一字一顿,用极挑衅的语气说养条狗也要天天来摇尾巴才有感情,你人间蒸发这么久,忽然某天跳出来就是开口要帮忙,说得过去吗?
乔颜羞愧之极,屈辱之极,以至于自那之后的每一次见面,她都要不停询问自己,我是不是摇够尾巴了,他是不是足够满意了。
现在开口说话的话,是会被当成逆耳的造次还是顺耳的忠言。
那日车里他说你有什么要帮忙的,来找我就是了。
她虽然醉得离谱,却未必没有听进心里。同一时间甚至喟叹,曾被用力打开的手记得疼痛的力量,诱惑再大,也知道要时刻缩在袖子里。
至于今晚的胆大,也已经做过破釜沉舟的准备。
段明过这个人,总是不够好,也不够坏。
前一秒会冲她发脾气,后一秒也会放下身段来哄她。两人闹不愉快的当天下午,他给她回电话,口气颇大地责怪她不告而别。
他少爷气十足地下达命令:“晚上我去接你看电影。”
“段先生,我还有作业。”
“那等你考过试再跟我谈你妈妈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