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最后见着那次,他似乎确实腿脚不方便,只是段明泽着急送她回家,她没来得及多问。
这事于是一搁就搁置了好几年,到今天才被人翻出来。
乔颜问段雨溪谁唱反调,为什么唱反调,段雨溪支支吾吾的,说:“反正就是有人唱反调呗,后来僵持不下闹出动静,老祖就出来调停了。说是给小叔签了份协议,回国之后不许他进正泰工作,也不能继承股份。”
乔颜听完许久都没说话,无法想象段明过这些年在段家是如何度过的。尽管顶着段家的姓,老三的排行,关起门来,想必和蝼蚁般辛勤劳碌。
她跟段明泽有过交情,那人尽管看起来始终温和如玉,却总教她觉得距离感十足。想来想去应该是源于他骨子里透着的高傲,他那样的人,如果真的黑下脸来也是能够教人胆寒的。
乔颜几乎立马在眼前模拟起兄长教育庶出弟弟的场景,段明过要低着头,弓着腰,静静地听,慢慢地受,他并不能有所反应,否则还有家长们的轮番上阵。
乔颜自认待人宽厚,每每遇见丁贤淑的时候,却总忍不住板下脸,拿最恶劣的态度面向她,肢体上的动手尽管克制,言语上的挑衅却从来不少。
换去段家,这样的情况只怕更加严重。
人的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