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雨溪气得直跳脚,看他如鱼得水般将尾巴一摆,“嗖”地窜到白静后头。明明是张万年冰山的脸,一见白静却悄然融化,换成忠犬般真挚的笑。
真贱!真狗腿!
段雨溪知道乔恒心里放着谁,可一颗心由他不由己,她就是爱惨了乔恒,从真正见他第一面,从他为自己打架那天起,爱惨了。
横山离市区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单程三十里,尽管一路通达好走,还是将这群长在城市里的孩子们折腾得够呛。
中途已经停下来休息过两回,大伙还是骑一米喊一声累。
白静被阳光晒得小脸通红,贴在额角的胎发湿成一片,蹬车的速度一早慢了下来,她止不住呼哧呼哧喘气。
此情此景映在有情人眼里自然心疼不已,乔恒几次三番劝她别坚持:“你就把车停路边,我骑车带你,我后座还按着软垫呢,一点不硌人肉。”
白静笑着婉拒他要求,说:“没事呢,还能坚持,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我肯定要跟大家同甘共苦的。”
乔恒还要再劝,旁边段雨溪插`上来,说:“人家都说不愿意了,你老追着赶着问干嘛,要不你带我,我两腿都累得麻木了。”
乔恒狠狠瞪过去,潜台词是你来捣什么乱?
段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