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贱男人,就是这么个意思?
胤祥又哪里真的是十几岁的孩子,这是他苦恋了吉布楚贺一辈子,才得出的结论,说是字字血泪也不为过。
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所以你就不懂男人。”
“我懂男人做什么。”吉布楚贺努了努嘴,很不以为然。与其说他们是“男人”,还不如说他们是一群小孩子。
胤祥理解的却是另一个意思。
也是,她根本不需要懂男人,也不用讨好哪个男人。
谁让他就巴巴地守在这里,恨不得把心挖出来捧给她看。即便碰上查干巴日这样的狗皮膏药,也由他来打跑就得了。
他眼里的笑意褪下去,又默不作声地吃了几颗枣子。
温热的空气有凝结之势,似乎拖慢了时间流动的速度。
吉布楚贺瞧了瞧他,少年高挺的鼻梁投下一片侧影,刚才还轻快的情绪莫名暗沉下去,变得不好琢磨。
她想了想,问道:“照你这么说,那要怎样才算回绝?”
胤祥抬头看了她一眼,无奈地苦笑,心道:不就是你这样的吗,一句把人当哥哥就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罢了,我已经想到法子了,你就等着看热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