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都低着头不敢看楚云砚。
他都没想到那羞人的东西,反倒是她,满脑子。
“枝枝怎的不吃?”楚云砚抬起眼眸问她。
枝枝压低了头,脑子里一片混乱,终于在他的声音里破了防。
楚云砚一个男子尚且不觉那姿势不妥,她又何必时时想着为难自己,左不过一个淫者见淫。
这样想着,枝枝倒着难过了。周围人一直夸她干净、夸她乖来着,与楚云砚这么一对比,她脏了。
枝枝别开脸,兴致缺缺地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
反观楚云砚,他胃口好极,膳食被他用了个一干二净他好似仍觉意犹未尽。
“枝枝不吃,可惜了。”末了,他轻咳着说。
枝枝心不在焉地点头,起身想推着楚云砚去王妃那处拜见,眼一沉发现她跟前的碗空空如也!
她不可置信地望向楚云砚。他竟是将她剩下的也吃了。
心脏砰砰跳起来,枝枝觉得她现在很不好。
“这有何不妥?”楚云砚无辜地看着她,“在军中,膳食少,总是这般。”
枝枝深吸了口气,原来如此,世子爷勤俭,秉性真真是极好。
推着楚云砚出到院落外,枝枝的心情才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