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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来人是那背后算计之人,想必白的也能说成黑的。为今只有将太子打晕这条下下策。
她闭了闭眼,缓缓抬手。
“枝枝……”在她即将举起瓷瓶时,门锁落下,熟悉的声线传来。
枝枝手一软,瓷瓶打碎在地。
是楚云砚来了。
她如释重负。只见那先前引她来这厢房更衣的宫女从门外摔了进来,而后一个小公公推着楚云砚进来了,他冷白的面庞现下更是毫无血色,唯那双眸中的猩红刺目得紧,他喑哑着嗓子,“枝枝,我来迟了。”
枝枝忙跑到他跟前,握住他的手,触到一片冰凉。她本是松了口气,这会儿胸口再次发闷,“殿下吹不得风的。”
楚云砚抿唇,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枝枝,“我只是,太担心枝枝了。”
屋子里,楚宁琛忽然低咳出声,楚云砚这才注意到他,“太子殿下可还好?”
楚宁琛断断续续道:“不、不好。”
“哦。”楚云砚应了声,不好也得受着。
枝枝见楚宁琛实在难受,又不见楚云砚叫那小公公去唤太医,扯了扯他袖子,“我去找太医来?”
楚云砚摇头,握紧枝枝的手,细长睫毛轻轻垂下,“不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