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少担心一点。”
枝枝一噎。
有人关心她,她自然是高兴的。
她只是,不想他处处自责呀。他的自责总叫她心中怪怪的,那是一种不对等,他处处关心她,可她暂时却没法回报他同等的关心。这叫她心里乱乱的。
思索片刻,他不担心她了,也就不会时时为她感到自责了。况且,重病之人不宜过度操心。
一时间,枝枝只注意了他的后半句,前半句却被她忽略了。
她点点头,实话实说:“世子爷不用担心枝枝。”
楚云砚听了这话,僵了身子。
两人相对无言。
风吹得冷极,枝枝打了个寒颤,后知后觉发现楚云砚神色愈发低落了,偷偷抬头瞄了楚云砚一眼,他眼眶发红,像害怕被人抛弃的小兽般。
枝枝心有不忍,张了张嘴,刚要开口,便听楚云砚哑声,“枝枝不必再说,我明白了。”
枝枝一诧。
他这副模样不像知道的样子。
也罢,他说知道了,那就是知道了。知道了也好,她就不用再向他解释。
楚云砚提了提袖摆,深深地看了枝枝一眼。
枝枝看不懂他眼中的意思。原是一双闪烁着点点星光的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