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施了针,待熬好了药,还有劳世子妃亲自喂他服下。”
年九初站在床前,语速缓缓。
他知楚云砚有这浑身疼痛的毛病,此前给楚云砚开过些止疼的药物,却还是第一次见他真正发病时的模样,也是第一次见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大将军这般狼狈。
楚云砚装病骗了全长安城的人,怕也只有这疼痛之症是真了。
枝枝一边点头,一边用拧干的毛巾擦拭楚云砚额前的冷汗。
“世子爷今夜又动了内力,他身子可有因此受损?”枝枝问。
“世子妃安心。有您在,世子爷会舒坦不少。”年九初避而不答,他深深凝了枝枝一眼,“若世子妃能时常陪伴在世子身边解闷,他的病症兴许会缓和许多。”
枝枝点头。世子爷待她好极,在他重病之际,她理应好好照顾。不用年九初开口,她会好好照顾楚云砚的。
可楚云砚今夜这一病,没再向上次那样好转起来。他一连昏迷了好几日,年九初亦是束手无策。宫里太医也来过,说楚云砚能否醒来皆取决于他自己。
令枝枝忧心的不止是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