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贸然下去只会狼狈收场。他只要多为自己想些便能预见这恶果了。
枝枝道:“世子爷有为枝枝考虑的时间,不若多为自己想想。”
他自个儿不为自己想也无妨,还有她在。
出乎意料的,楚云砚应:“好。”
趁着太子还在酒肆旁料理斗殴一事,他又道:“枝枝,夜深了,我们回府吧。”
枝枝欣然答应。
那厢太子将公事处理了,这才进了合锦斋,哪料到人都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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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皇帝的病更重了。
而楚云砚,每隔三日的一次问诊里,太医皆道是他身子日渐一日的好转起来了。
楚云砚身子好转,枝枝高兴还来不及,自然不会深想。
只是这一日,枝枝照例去王妃那处请安。
王妃屋里不似从前那般热闹,今日处处皆透着股冷寂压抑。
“枝枝,这几日,你看着世子,莫叫他出府。”王妃慈爱地拍拍枝枝,“你也就在明微院住着,少去走动。”
枝枝虽不知她为何会这样叮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