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中将、奥兰托贝安少将,这两位受过塞切斯特家族荫蔽的军官首当其冲。
满意地看到对方的表情,亚德雷缓缓的扯开嘴角:“看来我说中了,两位?”
“原来平民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不可理喻啊……”哥斯拉冷笑一声,“你还猜到了什么,亚德雷西里埃?”
“借口为军长大人讨回公道,夺回帝都军的控制权,进而起兵向皇宫发难,您是这样打算的吧?”
“实在是聪明,年轻人。”年长的中将露出森然的笑意,“原以为菲利特一走其他人便不在话下,看来我是低估了你。”
“很遗憾下官不会让您如愿的。”
“菲利特带走了他的第一师团,你以为单凭第四师团力量可以阻挡我们么?”奥兰托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反手亮出佩剑,森然的白光映亮了亚德雷的咽喉。
萧萧的剑声仿佛暗语,军帐四周马蹄如雷,皮靴马刺的声音整齐肃杀。
狂烈的秋风卷起帐帘,黑色深浓的夜幕里刀光如雪,充斥了整个视线。
修格埃利斯在亲族会之后成为新一任的埃利斯公爵,那个有着雍容风度和睿智目光的老人永远定格在了黑白色的画框里。
法贝伦雷诺望着遗像上音容宛在的老人,突然有一种苍茫空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