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愿去触及的事实,皇帝瞳孔黯然收缩,苍冰色的眼里流过几丝怆然。
仅仅是片刻而已,对面的战将扬手破发连续几道袖箭,划破了胸前的软甲,淋漓的血色沿着鳞甲的缝隙缓缓的渗出来。
“陛下——”费兰·皮瑟斯策马而来,年轻的皇帝却只是诡异的笑了下,苍冰色的眼睛投向身后广袤的原野。
此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单薄的晨曦洒在血流成河的荒原上。
远方的马蹄奔腾而来,前锋的射手□□齐发,箭如雨下,后队的骑兵弯刀长矛宛若一把把的尖刀在敌阵中心剖膛开肚,一层层的撕开厚实严密的军阵。
一道蓝色的身影疾驰而来,身后的骑兵扬起一路尘烟。
冲开一路血腥杀到跟前,得意洋洋的比了个v字形的手势。
苏尔曼楞了一下,避开费兰的刺来过来的利剑,望空中虚晃了一下军刀,策马调转马头向西奔去。
远远的看见他举起臂膀,军刀挽了两个花。
中央军团因为枪骑兵的突然介入而显得措手不及的狼藉的阵型仿佛想得到了某种指示似的,从亚格兰人防务的缝隙中潮水般的向西溃退,急促,却并不惊慌。
“想跑,没那么容易!”蓝德尔·斯加奥一夹马肚向西驰去,身后的骑兵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