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伦距离帝都太远,来回送信是会贻误战机的。”
皇帝一行比柯依达晚上三天抵达冬宫,午后休息了片刻便在山坡上策马徐行,一望无际的薰衣草田充斥了彼此的眼帘。
面对皇帝的漫不经心的调侃,柯依达恭敬地低头,脸上的表情却是寡淡如常。
于是皇帝只微微笑了下:“惹出这么大的动静,若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恐怕朕都护不了你。”
似是调侃,抑或是警告。
柯依达只淡淡道了句
“如果真是这样,下官是会以死谢罪的。”
皇帝回过头来,打量了她许久,面色显得少许阴冷,蓦地方冷冷出声:“这种话,不要随便说。”
柯依达在他阴郁的目光之下微微怔忡了片刻,然后恭敬地低头。
“说实话,朕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大举用兵,去年那场大战消耗了亚格兰军不少的实力,现在最为需要的是修养生息。”
“但是陛下,古格人的魔爪已经伸进了亚格兰,这一次是塔伦,下一次也许就会是帝都!”柯依达抬起头来,“这无非是两种可能,要么,古格方面已经在预谋下一次的西陲战争,要么,古格的内部发生了剧烈动荡,他们急需在亚格兰境内制造混乱以拖住我们的视线。如果是前者,